玉飘回到房间里,所有的情欲被浇灭,心中央央,张解提会把自己想成什么人,他又该怎么样解释。

    他怎么就不能忍耐,怎么就失去了理智,与林兰弁做那样的事情,他伸着两只手放在太阳穴上,闭上眼睛,一阵纠结难受。

    不知多闷在房间多长时间,一只结实有力的手,“啪”的一下,打开的房间,吓的他心中咯噔一下。

    李红泣眼神冷冷,脸上带着明显的怒气,踏门而入,历声喝道:“跪下。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玉飘坐着不动,平复着惊慌的心。

    “好的不学,霪的倒是无师自通。”

    玉飘心中“咣当”一下,他怎么会知道难道他看见了。

    “你有什么证据。”

    “被一名佛门中人看见,你羞不羞。”

    玉飘明白了,是张解提告状。

    “我长大了,满足一下需求,有什么不对。”玉飘瞪着他,硬气道。

    “那你对得起未来之人吗,你确定他是你未来之人吗,我知皇家贵族淫乱,但我不允许自己的徒儿如此,你连自己的欲望都控制不住,不成人也,跪下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没有交……”

    “跪下。”李红泣眼神凛然,泛红的眼角,更填一分阴间凌厉。

    玉飘知道自己理弱,矮下身形,单膝跪下,心中尽是耻辱。

    李红泣拿出一粒药丸,塞进了玉飘的嘴中。

    “这是放大你色心的药,你若不能自持,我便告诉你的父王。”李红泣冷眼俯视着他。

    “你。”玉飘绝对不能在他的面前失态,身体开始出现躁动,他知道药丸发作,自己的身体每一次肌肤都渴望接触,槐王用过此药。

    他脸上红红,热气蹭蹭上涨,他抬起眼,眼神迷离,犹如喝醉了一般,眼前的人渐渐和张解提重叠起来,让他想要去摸。

    “啪”的一声,响彻整个房间,玉飘被他狠狠的打了一巴掌,一下子就清醒了几分,身体一阵冷意,微微颔首,不敢乱想,不敢乱动。

    “你过关了,好自为之。”李红泣说完,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玉飘深呼出一口气,站了起来,原来忍忍就过去了,原来不去想,就不会有冲动,有感觉,他体内用乌魂,所有的毒药无效,所有的药只能发挥百分之十的功效,玉飘根本就没有中药,一切都是自己心里作用促使,当然他不知道这些。

    他开始思考,自己不该是这样的,以后,他绝对不会这样,他要做一个冰清玉洁的人,以后一定娶人了,那不是可以名正言顺了吗。

    但是一想到张解提,心中就感觉好气。

    于是他带着心中的怒气,直直冲往张解提的房间。

    张解提没有盘膝而坐,而是并着双腿,坐在床边。

    “谁叫你多嘴的,那是我的事情,关你何事,你是我的人,还是他的人。”玉飘轻轻蹙着眉头,站在他的身前,低垂着眼帘,下看着他。

    张解提沉默半晌,双腿放在床上,手中轻轻拿着念珠,似握非握,平躺了下去:“如果你想,我愿意。”

    他不想看见他和别人过分的在一起。

    如果他真的有哪方面需求,他必须要和人,他不想让给任何人,宁愿那个人是自己。

    越是压抑,越会成为心魔,不如放开,这不也是佛家的切莫执着吗。

    玉飘愣住,没想到他会说出这的话来。可是他现在已经没有那个想法,但是看着张解提这样,就想逗逗他。

    “你已经到了弱冠之年,跟谁爱过吗。”

    “无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不害怕吗?我们是两个男人。”

    “既来之则安。”

    “姿势了解过吗。”

    张解提面红耳赤:“不清楚。”

    “有一势是跪着,你做给我看看。”

    “我只接受面对面。”张解提明白的意思,他不可能那么做。

    “那你的表情一定很精彩。”不行,不能想,一向他那承欢的神情,他就兴奋不已,正色道:“我跟你开玩笑的。”

    “开玩笑?”张解提重复了一声,眼中情绪不明。

    “我在浴池那,只是开玩笑,跟你开玩笑。”玉飘心虚的解释道。

    张解提面上淡僵冷薄无情,他的玩笑,折了他一身的清心寡欲,圣洁温雅形象,甚至主动自荐枕席,卧榻以待,嘴角微微动了一下,似是冷笑自嘲。

    玉飘侧身坐在那里,枕在他的腹侧:“别生气了,下次不开这种玩笑了。”

    张解提情绪全无,温声嗯了一声。

    “可以陪我去晒太阳了吗。”玉飘轻声问。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张解提道。

    玉飘起身,两人一起并肩走出了房门,他们好久没有做这样并肩站在一起了。

    已经是秋天,树荫下有着阴凉,两人便并排坐在台阶上,安静的沐浴着阳光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,玉飘坐的有些乏了,便转身朝着张解提胳膊上靠,不知是张解提问题,还是自己没有靠住,直直躺在了他的腿上,他愣了一下,眨了一下眼睛,眼神望着他的脸。

    张解提嘴角微牵了一下,浅浅一笑,如春风温暖四季,飘进他的心中一般,苏苏的热热的很开心。

    “你笑什么?”他喜欢看他笑,他一笑就感觉心中暖暖的,他与他之间的距离又拉近了。

    “我没笑,是你的心在笑。”张解提正经道,他也许是没有组织好言辞,这句话把自己给整笑了,他憋着很是辛苦。

    “笑了就是笑了,做什么不承认。”玉飘确定他刚才是笑了,他看着张解提拿着念珠手臂,微微托起,手十分迅速的钻进他的腋下,挠着他的咯吱窝。

    一股强大的笑意席卷着张解提脸上,他的手臂忍不住的回压着的手,想把它的手挤出去,单纯的用一只手臂,怎么可能将他的魔爪挤出去,夹着他的手,嗔道:“别闹。”

    “你笑了吗?”玉飘的手指使劲的动了两下,像是审问人一样的语气。

    “笑了。”张解提妥协。

    玉飘脸上愉悦,抽回了自己的手,看着张解提腋下缝隙,又往回走,张解提本能的将胳膊死死夹住腋下,玉飘收回手,放在自己的腹部,嘴角微微扬。

    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,享受着张解提这张枕头,沐浴着温暖的日阳,十分惬意,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。

    此时,玉飘母亲的府宅已经建立好。

    三日后,玉飘带着甄环一起去见母亲,看着母亲比以前圆润,心下也是开心,直到晚上才回家去。

    第二天往着皇宫去,看望自己的皇爷爷,陪他简单聊几句,顺便检测一下皇世宝典的修炼情况,与自己身若乌魂是否被功法吸收,结果可喜。

    他不喜欢去皇宫,但看皇上白发刺眼,每一次自己来就热情开心,心有不忍,但很快不得了知。

    何诗冬知道他过的好,已经将顾王当做自己的父亲,不想因为他经常来自己这里,造成他们心里膈应,也不想着他浪费时间陪自己,于是想要他少来,一见面就要他多看看书学些政治,他心知玉飘是不喜欢这些的,果然就来往少了,不想听她唠叨。

    玉飘在这家里过的舒适极了,家长慈祥宠爱,甄环料理启明殿,自己衣来张口,饭来伸手,偶尔看看自己感兴趣的书,挑战自己不感兴趣的书,每天练一练自己的拳掌剑功夫,修炼一个时辰内功。

    他每天过的充实,不觉得空虚无聊,因为总是劳逸结合着,偶尔拉着张解提出逛街看戏陶侃着他,或是挑逗着他,带着一点坏心欺负他,想要看他脸上不同的神情。

    有时候翻车翻着就翻回来,三两句话一说就和好了。

    或是院子中找个好地方,晒太阳,拿着他当枕头,躺在他的腿上,腹部,甚至是胸膛上,闭目养神,沐浴着阳光,这是他最常用的休息方式。

    张解提已经习惯与他相处,他的脚已经黏在了凡尘之中难以自拔,那便顺其自然,不执著于寻找佛门,不执著于这是什么劫,不执著自己是不是该离开,享受着当下。

    桂花已经尘归尘,土归土,藏在了地下,那光秃的树,虽无金花盛开,但香味仍存在,阳光照在上面,何以不是金灿灿的花回光返照,那温暖永恒不灭,在人眼中,心中。

    张解提坐在台阶上,玉飘躺在他的腿上,眼神看着那桂花树,风轻轻的吹着,带着点花香,他的头发微微凌乱,飞放在他的脸上,张解提伸着手,将那一缕发丝,轻轻的拢到他的耳边。

    玉飘伸着手,又将那头发打了回去,他觉得自己这样很有意境,张解提不解风情,不懂欣赏。

    张解提抬着头看着前方,看着凋零的桂花树,心中淡淡感伤,他和玉飘总有一天会分离,他们之间的感情,会一点一点凋零,最后什么都不剩,只是自己孤零零一个人,独行在道上,找到所谓的佛门,跪在佛前,三千记忆随着发丝飘落。

    “解提,我们永远这般,好吗。”玉飘看着他的脸问道。

    “好。”张解提微微颔首,眼神温和与他对视,伸手将放在脸上顽皮的头发撩开,他想要看着他的脸,他不允许任何东西,遮挡一分一毫。

    玉飘微微闭上眼睛,侧着脑袋,面相他的腹部,享受着享受着就睡着了。

    张解提嘴角微动的笑了,眼神中带着淡薄宠溺。

    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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